「在我十五岁和十八岁的时候,你每天都要求我这么做。」他用直白的语气说道。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,但梦境燃烧后灰尽的气味依旧萦绕在他的鼻腔,直到被浓重的蒸汽扑灭,「现在也是一样,我认为你只是在找机会享受被我服务的感觉罢了。」 「预言是一件很累人的事,对我来说也是如此,这是合情合理的报酬。」 雅典娜根本没有睁开眼睛。 她蜷缩着跪坐在浴缸里,就如同古典主义油画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