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 “哐当!” 瓷盏落地碎裂四散。 白笙没怒,白玹染先怒了:“这晏长容是如何知道我们安插的人的。” 他们的人在朝堂上都十多年了,培养一个人脉需要多少银钱手段,就这么一下失去了七个,可恨。 白笙冷眼看他:“若非我,你也得折在京城。” 晏长容的人搜查京城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