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菜单里甚至有不少幼男幼女，最小的还不满十岁。

再看那本客户名单，其中出现次数最多的名字就是Nathan，此人男女老少通吃，平均每个月就要过来两三趟，花样也是最多的，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艺人至少三位数。

苏月蔹捏着本子的指间泛白，面若寒霜：“阿尔，全都带走，严查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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