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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胡说!”我怒吼一声,剑势更猛。星河剑划破血雾,直取清玄子眉心。但就在剑尖即将触及他皮肤的刹那,清玄子的身体突然化作万千血蝶,四散飞开。

“哈哈哈——!去找吧,去找那本记录着背叛的手记吧!”血蝶汇聚成清玄子的虚影,在血海上空盘旋,“等你看到真相,就会明白,你母亲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!”

虚影消散的瞬间,血海中突然传来“咔嚓”一声脆响。我低头望去,只见忘川结界的残垣下,一块刻着星纹的石碑正在缓缓裂开,石碑缝隙中,露出半卷散发着霉味的羊皮卷。

“那是……堕仙手记?”文昌帝君惊呼,七枚星玉简自发飞出,布下防护阵。

我纵身跃入血海,星斗玉与星涡金纹同时发力,在周身形成一个星辰护罩。血水滴落在护罩上,发出“滋滋”的腐蚀声,却无法侵入分毫。当我的手指触碰到羊皮卷的瞬间,星斗玉突然传来剧烈的灼痛,识海中闪过无数破碎的画面——

母亲跪在天帝面前,泪水滑落;星渊手持灭世录,狂笑中坠入血海;还有一个模糊的身影,站在忘川边,将半卷手记塞进石碑……

“师兄!”凌仙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。我抬头望去,只见清玄子的血蝶虚影再次凝聚,这一次,他手中竟多了一把燃烧着幽绿鬼火的骨剑。

“尝尝这把‘忘川骨剑’吧!它可是用你母亲当年斩杀星渊的剑意铸造的!”清玄子嘶吼着,骨剑划破血雾,带着撕裂灵魂的尖啸刺来。

我心中一震,下意识地挥剑格挡。“铛——!”金石交鸣之声震耳欲聋,我只觉一股阴寒刺骨的力量顺着剑刃传来,瞬间冻结了我的经脉。

“不好!这剑上有噬魂咒!”敖广惊呼,龙息喷在我剑刃上,试图融化那层冰雾。

凌仙的玉笛奏响净化神曲,神木金光化作光雨落在我身上,却只能暂缓寒意。清玄子的骨剑每一次挥舞,都让血海中的怨魂更加狂暴,无数黑色触手从四面八方袭来,将我困在中央。

“云龙!”凌仙和龙女同时惊呼,却被更多的骨手缠住,无法靠近。

我咬紧牙关,运转星力试图冲破冰封,却发现那股阴寒之力与灭世录的怨念同源,竟在不断侵蚀我的星斗玉。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手背的星涡金纹突然爆发出万丈光芒,金鳞巨兽的虚影从纹路中冲出,张口一吸,将那把忘川骨剑吞入腹中。

“吼——!”

星涡的咆哮震彻忘川,它周身的鳞片展开如孔雀开屏,每一片都浮现出完整的星斗玉纹路。清玄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眉心的灭世录符文寸寸碎裂,身体化作血雾消散在海风中。

而星涡吞下骨剑后,身体突然开始发光,金鳞逐渐蜕变成水晶般的透明色,眉心的印记化作一个微型的星图旋涡。下一秒,它重新落回我掌心,化作一枚流动的光纹,融入我手背的星斗玉印记中。

这一刻,我能清晰地感觉到,星涡不再是伴星兽,而是真正的“星核之源”——那缕当年天帝融入定海神珠的星辰本源!

“原来……星核之源一直在星涡体内。”我喃喃自语,终于明白母亲为何要将星涡留给我。

就在这时,忘川深处突然传来一声悠长的钟鸣。血海的血浪开始退潮,露出底下布满符文的黑色礁石。在礁石中央,一座尘封已久的石殿缓缓升起,殿门上刻着两个巨大的星纹——那是母亲星澜的道纹。

“那是……星辰神殿?”文昌帝君震惊地看着石殿,“传说中星辰使的诞生之地,怎么会在忘川底?”

我握紧手中的羊皮卷,星斗玉与石殿产生强烈的共鸣。识海中,母亲的声音再次响起,这一次无比清晰:

“云儿,欢迎回家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,迈步走向石殿。凌仙、龙女和敖广紧随其后,文昌帝君则留在仙舟上护法。石殿的大门在我靠近时自动打开,里面没有想象中的金碧辉煌,只有一座白玉祭台,台上放着半块闪烁着星光的玉石——正是母亲手中的那半块星斗玉!

而在祭台中央,插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剑,剑柄上刻着一个扭曲的“渊”字,剑身却流淌着星辰般的光芒。

“这是……”我伸手握住剑柄,一股熟悉的力量瞬间涌入体内——那是星渊的力量,也是血海之主的力量,更是……母亲的力量。

羊皮卷突然自动展开,上面的文字在星光中浮现:

“吾,星渊,堕仙之主,在此立誓:若有后人得见此记,当知吾之堕仙,非为怨恨,实为守护。三百年前,吾察觉天帝座下有内奸,欲借灭世录颠覆三界。吾假意堕仙,实则深入虎穴,却不料中了圈套,被剜去星斗玉,更被种下‘怨龙种’。幸得星澜相救,以半块星斗玉封印吾体内的血海之主分魂,并将星核之源注入伴星兽星涡,以待后人。”

“内奸?”我失声惊呼,“母亲她……”

羊皮卷的文字继续变化:

“星澜,吾之挚爱,星辰使也。她知内奸势大,故布下此局,以自身残魂为引,将灭世录残片散落三界,只为等待真正的星辰使——吾与她的孩子——出世。云儿,若你看到此记,当知你母亲的苦衷,她并非背叛,而是以身为饵,引蛇出洞。”

“而那内奸……”

羊皮卷的最后几个字刚浮现,石殿突然剧烈震动。那把黑色长剑猛地出鞘,化作一道黑光射向我的眉心。与此同时,我体内的星斗玉与星涡金纹同时爆亮,黑白二气在识海中疯狂旋转,最终化作一个完整的星图。

“轰——!”

无数记忆碎片涌入我的脑海——母亲与星渊的相爱相杀,天帝的秘密计划,还有那个戴着玄色玉镯的内奸真面目……

“是文昌帝君!”我猛地睁开眼睛,眼中闪烁着星辰与怒火,“当年背叛星渊,勾结血海之主的内奸,是文昌帝君!”

石殿外的血海突然彻底退潮,露出一片刻满星图的海底平原。我握着那把黑色长剑,剑身的“渊”字与我手背的星涡金纹共鸣,散发出混沌而浩瀚的力量。

“师兄,你怎么了?”凌仙担忧地看着我,她月白法袍上的神木纹正在发光,显然感受到了我体内力量的剧烈波动。

龙女扶着敖广,龙珠在掌心旋转:“星辰使,堕仙手记里到底写了什么?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。羊皮卷上的文字和涌入脑海的记忆碎片交织在一起,勾勒出一个横跨三万年的惊天阴谋:

当年天帝察觉混沌怨念滋生,便命星辰使星澜和她的恋人星渊寻找解决之法。岂料文昌帝君早已被血海之主蛊惑,他设计让星渊“堕仙”,实则是为了让血海之主寄生在星渊残魂中,以便日后操控灭世录。母亲星澜识破了阴谋,却苦于没有证据,只能将计就计,布下三百年的大局,等待我——她与星渊的孩子——诞生,成为真正的星辰使,集齐星斗玉和星核之源,揭穿文昌帝君的真面目。

“文昌帝君……”我握紧手中的黑剑,剑刃上的星光流转,“他才是真正的内奸。”

敖广闻言猛地一颤,墨色龙纹长袍下的鳞片都在发抖:“不可能……文昌帝君乃天帝座下重臣,怎会……”

“父帝,你忘了锁魂塔暴动时,是谁‘恰好’不在?又是谁的星玉简能精准避开灭世录的攻击?”龙女的声音冰冷,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,“还有在东海时,他为何一直劝阻我们追查灭世录残片?”

凌仙轻轻点头,玉笛上的神木纹愈发明亮:“师兄刚得到堕仙手记,石殿就震动,那把黑剑就出鞘……这一切太巧合了。”

我看向石殿中央的半块星斗玉,它此刻正与我体内的星斗玉产生共鸣,形成一个完整的星辰之核。当两块星斗玉彻底融合的刹那,我终于明白了母亲最后的话:“接纳黑暗,方能成就光明。”

黑暗,并非血海之主的怨念,而是星渊为了守护三界而甘愿背负的“堕仙”骂名;是母亲为了揭穿阴谋而选择的隐忍与牺牲;更是我作为星辰使,必须接纳的、构成宇宙的另一半真相。

“我们回天庭。”我握紧黑剑,转身走向仙舟。星河剑与黑剑在我手中交相辉映,暗金与漆黑的光芒交织,形成一种混沌而和谐的力量。

仙舟划破忘川血海,向着霞光万丈的天庭飞去。但这一次,我们看到的不再是琉璃瓦上的碎金光芒,而是南天门外密布的乌云,以及云层中若隐若现的十二星玉简大阵。

“文昌帝君果然动手了!”龙女惊呼,龙珠化作青龙虚影冲在最前方。

我们的仙舟刚靠近南天门,十二星玉简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黑光,组成一个巨大的“封”字结界,将整个天庭包裹在内。我能看到,结界内的仙官们大多被黑气控制,眼神呆滞,如同行尸走肉。

“星辰使,久违了。”文昌帝君的声音从结界中传来,他依旧穿着青金色的朝服,只是袖口的北斗七星纹已变成血红色,十二星玉简在他身后悬浮,每一枚都刻着狰狞的魂文。

他站在南天门前的玉阶上,手中把玩着一枚灭世录残片,嘴角勾起阴鸷的笑容:“可惜啊,你还是太晚了。灭世录的残片即将集齐,血海之主的真身也即将降临,三界……将重归混沌。”

“文昌帝君,你背叛天帝,勾结魔族,罪无可赦!”我举起手中的双剑,星河剑与黑剑同时发出共鸣,“今日,我便以星辰使之名,清理门户!”

“星辰使?”文昌帝君狂笑起来,十二星玉简猛地向前一推,“你以为凭你手中那两把破剑,就能阻挡灭世的洪流?当年天帝剜去星渊星斗玉时,我就在现场!你母亲跪地求饶的样子,真是感人啊……”

“住口!”我怒吼一声,双剑齐出。的剑势同时展开,暗金与漆黑的剑光交织成一个巨大的太极图,撞向十二星玉简大阵。

“铛铛铛——!”

剑与玉简的碰撞声震耳欲聋,整个南天门都在颤抖。我能感觉到文昌帝君的力量远超想象,他显然已吸收了大量灭世录的力量,十二星玉简不再是仙家法宝,而是变成了怨念的容器。

“云龙,我来助你!”凌仙的玉笛奏响战歌,神木金光化作万千光箭射向玉简。龙女抛出龙珠,青龙虚影缠绕住文昌帝君的手臂,敖广则喷出龙息,试图打破结界。

但文昌帝君的力量实在太强,他随手一挥,凌仙的光箭便消散无形,龙女的青龙虚影也被震得连连后退。

“哈哈哈——!放弃吧!”文昌帝君举起灭世录残片,无数怨魂从残片中飞出,组成一个巨大的鬼影,“看看这是谁?你母亲的残魂!当年我就是用这灭世录,将她的魂魄封印在忘川底!”

鬼影张开血盆大口,朝着我吞噬而来。我看到鬼影眼中闪烁着熟悉的温柔,那是母亲的眼神!

“母亲!”我心神剧震,剑势为之一滞。

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手背的星涡金纹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,金鳞巨兽的虚影再次冲出,这一次,它不再是吞噬,而是发出一声温柔的咆哮。鬼影听到咆哮,竟然微微一滞,眼中的怨毒散去不少,露出一丝清明。

“云儿……走……”母亲的声音从鬼影口中传出,带着无尽的疲惫。

“不!母亲!”我怒吼一声,双剑猛地合一,暗金与漆黑的光芒彻底融合,形成一道混沌色的光柱。这一次,我不再使用任何剑招,而是将全身的星力、龙力,以及对母亲的思念、对真相的愤怒,全部注入双剑之中。

“以吾之名,敕令星辰……灭世!”

混沌光柱冲天而起,比在血海时更加耀眼,更加浩瀚。它撕裂了十二星玉简大阵,击碎了灭世录残片,更穿透了母亲的鬼影。

文昌帝君发出凄厉的惨叫,十二星玉简寸寸碎裂,青金色的朝服被混沌光流撕裂,露出里面刻满血咒的躯体。他惊恐地看着我,眼中第一次露出绝望:“不可能……你怎么可能……”

我一步步走向他,双剑上的混沌星光流转不息:“没有什么不可能。因为我是星辰使,是星澜与星渊的孩子,是来终结你这三万年阴谋的人。”

混沌光柱最终淹没了文昌帝君,他的身体化作飞灰,唯有眉心的灭世录符文冲天而起,向着天际的星渊旧部锁魂塔飞去。

我没有追击,只是望着飞灰消散的方向,心中百感交集。母亲的鬼影在混沌光流中化作万千星光,融入我的星斗玉中,这一次,我感受到的不再是悲伤,而是解脱与希望。

“师兄……”凌仙走到我身边,轻轻握住我的手。

我回头看向她,又看了看龙女和敖广,露出一个疲惫却欣慰的笑容:“结束了。”

天庭的乌云渐渐散去,阳光重新洒在琉璃瓦上。那些被黑气控制的仙官们纷纷清醒过来,看着狼藉的南天门和我手中的双剑,眼中充满了震惊与敬畏。

我知道,真正的结束还未到来。灭世录的残片还在,血海之主的真身尚存,三界的创伤需要修复。但我不再迷茫,不再恐惧。

因为我是云龙,星辰使,是光明与黑暗的融合者,是三界因果的终结者。

我握紧手中的双剑,望向天际最深的星辰。那里,有母亲的微笑,有星渊的期盼,还有属于我的、星辰大海的征途。

新的篇章,才刚刚开始。而我,将在这浩瀚的宇宙中,写下属于自己的传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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