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不会亏的。这也算是你的报酬。” 听到两头下注,郎映文脸色一变,赶忙解释:“张科长,请您相信我,我不是那种墙头草。其实这么多年,我对本地派的做法心里也有意见。不然的话,我不会跟裴碌保持良好关系的。 我之前是当老师的,有一个学生后来从政,他被本地派整了,一家子妻离子散,最后抑郁跳楼了。我一直知道他们是错的,只是人微言轻,所以无可奈何。再说,我上有老下有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