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欢颜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了。 可能动刀子的场面她见得多了,砍人砍成肉沫都算不了什么,但像我这样发癫动嘴的,她是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,她也感到诧异了。 我把断指像吐痰一样,吐到地上,惨笑着说道:“姐,说者无心,听者更无心,这事和祖哥他们没关系。说错话,本来应该拔我舌头,但舌头要留着做业绩,做不出业绩,我自己咬断送过来,祖哥利群哥那两根,我替他们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