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班没一个敢吱声,就让打手把所有人带走了。 而我和陈耀祖像是用完的厕纸一样,被打手们晾在一边没人搭理。 陈耀祖长吁一口气,如释重负地瘫坐在地上。 不过这种劫后余生并没有让我感到一丝丝高兴,因为这种莫须有的事,有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。 但现在要是报复张桂兰,傻子都知道,是我和陈耀祖做的。 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