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最大的力气打我的时候,我没难过。 一声不响地走了,我忽然有些难过。 那种感觉就像是两个人互删前一句话也没说。 不过后来我想明白,可能是因为她是有根的树,而我是自由的风。 我在货箱里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,车厢后面被拉上了篷布。 那个雷恩也上了车,他告诉我,人还没齐,要再等一会才能发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