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岁,手上满是老茧,我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上的每一道皱纹,以及一双痛哭之后仅剩绝望和释怀的眼睛。 我赶忙起身,伸手去拉她的的胳膊,她像是受惊的兔子,身体蜷缩成一团。我只好用蹩脚的英文一边喊着“NONONO”,一边用手势示意她先出来。 “你还有家人吗?”我让凯瑟琳帮我翻译。 女人摇摇头。 “亲戚呢?”我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