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慵懒沉默,慢慢在好起来,但如意明白,陈叔叔不过是以这样的方式来安慰自己,受了伤,却只会躲起来,用衣裳遮住伤口。 如意当然明白,她不止一次做过这样的事情。 “担心什么?” “没什么……” 陈长生看了她一眼,说道:“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,不难猜。” “叔叔不准说,就当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