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阿娘不承想过陈长生还能再回来。 时隔一年,她早便以为陈长生已经死在妖域了。 她给陈长生的酒葫芦里打满了妖胆酒,又上了一壶。 二人便这么坐在空寂的酒肆里闲聊起来。 “我听砍柴的说,那天那一剑,是剑砍的?” “哪天?” “你走的那一天。” “是。” “还真是啊!” 杜阿娘惊愕道:“难怪说砍柴的你一直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