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伞人走了。 四周迷雾渐渐消散。 又过了一会儿。 所有人都恢复了神智。 “刚才发生了什么?”有人问道。 “不清楚,那个邪教的教主呢?” “没看见。” “消失了。” “明明是来攻城的,怎么不见了?” 众人七嘴八舌的道。 李乾阳朝柳平看了一眼。 “师父,我没事。”柳平道。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