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军倒下的一刹那,雷克害怕得浑身颤抖。 “你这是袭警,我没做错任何事。”他不停重复着一句话,同时俯下身子,合上了于军睁开的眼睛。 那句话其实不是悼词,更像是雷克对他自己的自我安慰。 就这么重复了几遍,雷克已经完全恢复了状态,他拿出对讲机,打开了连接支队指挥车的信号通道。 “余队,大门已经清除完毕,可以进来了。”他利落说完话,就快速将对讲机关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