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隔三差五有问题,这人又不舍得换,一个劲地修啊修。”阿姨把她所知道的,全都一股脑倒了出来。 “经常来七楼修钢琴”陶林皱眉呢喃了一句。 陶林记得很清楚,阿姨所说的情况,全都没有出现在案发当日的笔录本上。 对阿姨来说,她口中所说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日常,而对陶林来说,这可是不得了的发现。 “郑萱坠楼案案发当天,他们两来过吗?”陶林赶紧问。 “这不就不晓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