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事实上,陶林心里有别人看不穿的波涛汹涌。 “叮叮叮——”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网约车里的沉默。 陶林看一眼屏幕接起电话,然后板着一张脸迟迟没有开口。 “你能和我解释一下,你去酒吧找秦幺干什么吗?”最后电话那头先传来了一句低沉的男人声音。 “我去找她喝酒。”陶林接过了话。 “每个星期去秦幺的酒吧是我和余子江的习惯,而且最近确实烦心事缠身,如果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