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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雨萱喘着气，表情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，但是她的双眼，却已经死死的，充满恨意的盯着司念念。

对于陈雨萱的怒骂和诅咒，司念念表现的异常平静，她甚至还有心情拨弄着窗台上的花。

“要让我提醒你一句吗？雨萱表妹啊，那毒素你真的不记得了吗？”

见陈雨萱停了下来，司念念这才慢悠悠的开口了。

“记得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