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疼不疼啊,”收银员姑娘见立刻状心疼道,“听说你们家里还遭了贼,你的伤是和小偷搏斗的时候留下的吗?” “不是,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小偷已经跑掉了。”大学生摇头道,“我是后来收拾东西的时候摔倒的。” 张恒知道大学生在说谎,因为后者的头发明明是被人给硬生生揪掉的,现在还在张恒的书包里,用一个保鲜袋装着,末端甚至还能看到一些血迹和头皮组织,而昨晚他们一家人都不在家,又怎么可能有什么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