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异,就这么消失。 从白衣童子现身起,那位黑衣童子,就再没有看过别人。 没看李玉蟾,没看虞渊,更加不关心严禄。 只是望着另外一个自己。 两位童子,隔空相望,久久凝视。 其余人,屏息凝神,皆沉默着,视线在两位童子身上,不断地来回变幻。 一个念头,忽在虞渊心间滋生。 “这童子,莫不成是消逝的第四上宗的修行者?只有镇守这片禁地,以禁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