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衣女子缓缓靠近徐观海,其中一名女子手中竟然拿出一根很长的针。 “唔唔唔!”徐观海双眼紧盯着长针,剧烈的挣扎着。可是束缚在他身上的是一根婴儿手臂粗的铁锁链,他压根就挣扎不开来。 “唔!”长针刺入他的脖颈处,他疼得控制不住的喊叫。此时此刻,徐观海觉得自己就好像被人摁在案板上的肥羊,任由解晚柠宰割。 原本徐观海一天就能够到达目的地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