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，他才知道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。

“有些事情不该问的就不要问。”解晚柠说罢便离开了。

狐面书生微微摇头，不问就不问。不过想来还是有些心惊的，还好自己聪明啊，要是跟鬼观音为敌，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。

他蹲下身抱起银狐，撸着它的皮毛，“还好你家主子我有一个聪明的脑袋瓜子，要是站错队了，下场就跟常种一样，惨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