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皇帝的心里都不好受,毕竟这是天灾,费的又是人力和国库,天又热得像烤炉,谁没火气? 宋致远淡笑道:“自灾情起,皇上的脸就没放晴过,每日上朝,哪个官员不是战战兢兢的?都习惯了。” “也怪不得皇上头疼,南北皆受灾,区域如此之大,哪个当大家长的都不能心安。”宋慈拨弄着佛串,道:“你自己也要心里有个数,我可是听说这水位日比日的降,可以说今年这场灾不容易过。” 宋致远沉着脸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