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致庆垂眸,看着自己的双腿,喉头滚动了一下,道:“大哥说的是,是该留神才对,不然就悔之莫及。” 宋致远又转头看向湖面。 “大哥,可觉得母亲变了不少?”宋致庆叹道:“从前觉得母亲并不喜和京中那些贵妇打交道和应酬,这些年倒是转变了性子,跟变了一个人似的,人也开怀了许多。” 宋致远眸中冷光一闪,似笑非笑的道:“我记得,你从前多是在书院念书,也就放假才家来。在中了进士后又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