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 “可不是?所以我才来求您割爱和成全。”宋致远欣然一笑,声音放低:“这次皇上发急症也很是让我害怕了一遭,突发的高热,一个字都没留下,说句大逆不道的,当时能不能挺过来也是不好说。” 定国公顿时一凛,竟是这么凶险。 “宫中的事我就不宜多说,宋家是什么情况,公爷您也明白,发达不过二三十年,比起老牌世家我们可差了不少底蕴。突然遇着这样的大事,我既在前头,后头,就得有人替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