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草绳了。”宋慈哼笑:“人心难测,也是最难防的,你可以防,但也不必这样的杯弓蛇影,一辈子可长了,你难道就愿意一辈子都活在担惊受怕当中?那未免太累了。” 宋如琪讪讪的,嗔道:“孙女如今要远行,估摸要有好几年也不能听祖母听训,您只管训诫,我都听着。” 宋慈莞尔:“哟,你倒不觉得我长气啰嗦,说的话不中听?” 宋如琪道:“您老说的道理,也很有中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