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有些惊惧,这样的自己,就跟一只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,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。 这种感觉令他十分慌乱又无措。 毕竟是当帝皇的人,一瞬的惊慌之后,他定了定神,仔细看向围在身边的人,视线落在宋致远身上,眼神带了疑问。 宋致远简直激动得快哭了。 醒了就好。 他吁了一口长气,言简意赅地道:“您刚醒来,先别急,您身上不适,乃是中了时疫所致,太医们会诊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