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想那新妇,闵郡王那身体,能有几年命都不好说呢,又是戴罪之身,哪家贵女愿意把自己的前程系在这么一个人身上?她想得太天真和简单。” “她自然是比不上您深谋远虑的。”连翘又捧了一句。 汪太后叹气:“话也不是这么说,她大概也是没法子了,当母亲的,只看到孩子苦,就一心为他打算,旁的却是不顾虑了,这是当母亲的私心。” “您瞧瞧您,这头骂她不懂事,这会儿又感慨她一番私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