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闵郡王妃坐在桌前发呆,晚春奉上一盏茶来,愤愤不平地骂。 闵郡王妃接过茶在手心端着,浅声道:“舔舐情深,失去幼崽的母兽,是绝望的,也是疯狂的,你不懂。” 晚春的唇一抿,张了张口,最后道:“那也不该怪到您的头上来,您何其无辜。” 闵郡王妃苦笑着道:“我说了,我姓夏就是原罪,又是那位的遗脉,谈什么无辜。” 晚春嘴巴发涩,干巴巴地道:“奴婢不懂,他们掳了东少爷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