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招子吧,来来去去就是拿先帝来说话,就没别的。这都说多少回了,包括这次进宫,也是哭先帝。”汪太后冷哼:“她这么念着先帝,当年咋不为先帝殉了呢。” “娘娘,大过年的,就莫说这晦气的了。”宋慈一嗔。 “哀家也是被气的,好好的宫宴,哀家也仔细的将养许久才能出席,愣是整得要旧病复发了。哎哟,哀家这脑壳,又疼了。”汪太后支着太阳穴。 连翘连忙从腰间的荷包取了薄荷脑放在她的鼻翼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