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盯着他:“怎么,你也想选择这老东西,想奉新主?” 李信跪了下来,道:“属下不敢,属下对主公一片丹心。主公,若是先生暴露,您也会危险,而且,先生若是没了,那些旧部未必……” 夏侯哲听到这又是一阵气结:“他们是我父王的旧部,而不是宁家的,到底我才是父王的儿子,还是他宁宏德才是。” 李信心口发涩。 夏侯哲紧咬后槽牙,道:“李信,若我们不做点什么,真当成弃子,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