蜡放在里面,捏紧了,再以一根双股红绳给穿起来。 待做好这一切,他看着手中这物,半晌不说话,取了一个精巧的荷包装起来,别在了身上。 他又看向桌子的一旁,翻开其中一本书,取出里面夹着的身份文书和户籍,手抚摸在上面,轻叹了一口气。 “老弟。” 宋令钊在外大喊一声,宋令杰忙把文书夹在其中,转头看向出现在门口的老大。 “又嚎啥?” “那个,你给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