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班小子都睡下了?”宋令钊把小葫芦递给他。 宋令杰接过浅抿一口,把小葫芦酒壶放在二人中间,道:“都醉倒了,我让人灌了醒酒汤,睡得正香呢。” 宋令钊嫌弃地撇嘴:“小屁孩就是没酒量。” “说得自己年纪多大似的,都还没及冠呢。”宋令杰呵呵反讽。 “老弟,我们可满十四了,按虚岁算,也有十六了,你看看,这就是男人的象征。”宋令钊指着自己唇边的胡须青渣。 宋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