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就劳烦林大夫给我把个脉?” 这话已到这份上了,林箐也就点头,向随身丫鬟点了个头,对方从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掏出一个药枕递过来。 因着是坐在地上,林箐也不在意,把药枕搁在自己的大腿上,让牛盼儿枕了上来,细细摸脉。 摸了脉,又翻看眼睑舌,才皱眉道:“郡主受过比较严重的内伤吧?” 牛盼儿眼睛一亮,点了点头。 “您不但受过内伤,你还受过极大的寒气侵蚀,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