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品质低劣的玉石市场本身就有很多，可高端市场就那么点儿，你一口我一口之下，到了他们这里，早就被蚕食得差不多了。

如果是翡翠的话，倒是不缺，可蓝田玉就不行了。

“能够意识到这一点，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。”汤磊摇头失笑，“之前总听说什么愚者千虑必有一得，现如今我才算是见识到了。”

他没有理会于水泉的怒目而视，勉强提起几分精神解释道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