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织云听出他的话外之音,心尖狠狠一颤,倒没有抗拒他的触碰。 “你本来就是个疯子。” 男人的话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不可信。 陆鹤云见她不买账,倒也没有在意,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,“很漂亮的耳坠,不过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戴耳坠。” 她以前偏爱戴耳钉之类的。 “沧溟的。”因为还没有付钱,所以目前这对耳坠还属于沧溟。 陆鹤云眼底一闪即逝的阴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