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织云挂了电话,一口气跑到了大门口,隔着一道黑色的大铁门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男人,步伐这才逐渐放缓。 天寒地冻的深夜里,她洁白的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,走到陆鹤云的面前,呼吸都还在喘。 陆鹤云仰头看着她,“不是说我不走,你跑什么。” 墨织云看到他没有高兴也没有关心,而是板着脸训斥道:“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能离开医院?你是不是不想好了?” 陆鹤云被骂也没有生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