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呦呦的声音顿住,对上他深谙的眸子,长睫微颤。 片刻的沉默,点头,“当然,我一向说话算话,从不食言1 至于剩下的那半句,傅渐沉不想听,她便不说了。 傅渐沉薄唇往上翘了下,扭头看向远处沉默一瞬,又道:“既然还算话,那就别只知道带孩子,你这双手是用来画画的,不是干那些乱七八糟的事。” “我也想画画呀,那你帮我带孩子啊1许呦呦反驳道。 “你明明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