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心底的事却始终无法释怀。 不知道这样沉默了许久,傅渐沉忽然开口,“我想过要把她从你身边抢走,可当我亲眼看到她为你挡那一棍的时候,我就知道这辈子我都无法从你身边带走她。” 墨深白手中的烟蒂快要燃尽,银色的灰烬犹如大厦须臾崩塌,簌簌往下垂落。 “我没有再想跟你争了。”他又说了一句。 烟蒂燃尽,烫到指尖,墨深白松开了手,面无表情道:“我知道。” 否则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