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别人,正是是自己。 康明城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,解释:“这几天我都在忙这幅画所以没有去找你,之前你说我把你画的太随意,所以我就想好好画一幅,等画好再表框送给你。” 他说的是在国外的那一次,他随便在纸上画了自己。 墨清欢垂下眼帘,还是没有说话。 “你先坐,我去洗个手。”康明城身上手上都沾着颜料,不方便招呼她。 墨清欢在米白色的沙发坐下,看着他走进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