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他说声谢谢吗?” 赵奕深表情微变,安抚她道:“你跟我表哥没能在一起,但也有十几年的情份在,不成夫妻,也是朋友,干嘛这么见外,走吧,我带你去找他。” 江澜溪轻声说:“我怕慕小姐误会跟他闹,到时候就成了我的不是,所以该避嫌还是避避吧1 她说得轻描淡写,但听的人却听到了一丝委屈,明明是十几年的朋友,还有过交往,甚至到了谈论结婚的程度,现在见一面都得小心翼翼。 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