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毒舌吧，是真的毒，呛人的话脱口而出并且条理分明，而且丝毫不留情面。

得亏慕晚棠脸皮厚脾气好，换做别的人肯定会被气哭。

慕晚棠幽幽盯了他半晌，目光狡黠地慢悠悠出声，“你嘴巴这么毒，跟江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样吗？”

他能那话刺她，她也能找到刺他的终极武器！

楚北衍神情骤然一变，眼神都变得阴森几分，冷冷地说：“你这么好奇，怕不是单纯的好奇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