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,另一边。 一座无名酒吧,破破烂烂的外表,就像你在城市贫民聚集的任何区域能找到的酒吧一样。它挂着老旧的招牌,霓虹灯点缀着“酒吧”两个大字,其中不少部分都已经因接触不良熄灭了,但没人有修理的意思。 酒吧的门开了。下班后的梁野特工结束了一夜的狂欢,手里拿着一瓶还没喝完的酒走了出来。 他面色红润,脚步也摇摇晃晃,但看起来心情不错。今天前台的酒保是个穿渔网袜的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