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在含糊地喊着些什么,但耳鸣让她什么也听不清楚。 她放弃了起身的意图,只能努力护住了身子。她幻想着这只是个不着调的噩梦,也许某个节点她就会满身冷汗地惊醒,发现自己依然躺在温暖的被褥里,这倒霉的一天根本没有开始。 刺头男人一边骂一边再抡起了拳头,作势正欲挥下。 啪。 灯光熄灭了。 不止是路灯,甚至包括街边楼栋里的灯光、悬挂的电子广告招牌,仿佛一只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