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容纳一切的恐怖特性到是有那么一丝:“夫惟不争,故天下莫能与之争”的味道。 因为容纳一切的,污染一切,吞噬一切的特性必然是混沌的,也是混乱的。 物质的结构被破坏,分子的连接断裂,但这对于格赫罗斯根本无所谓,一切的破坏都是熵的增加,而外神的驱壳正是熵的高度具现化。它们就是破坏,它们就是混乱,它们就是毁灭本身,而一切的破坏、混乱和毁灭对它们而言,只是存在的一部分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