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府,东厢房。 小侯爷躺在椅子上,红莲帮他重新包扎了一下伤口。 好在只是划破了皮,要是割断了动脉,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,恐怕这只手要废了。 季怀安看着手腕的伤口,一阵后怕。 红莲以为他在担心,安慰道:“伤口不深,过两天就能好。” “谢谢!”他脱口而出。 红莲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