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死去的劫匪,要么是还躺在走廊上哀嚎的重伤号,“谢谢,你到底是谁?” 赵学延哑然,“我是谁重要么?” 宋琳点头,“当然重要,你救了我两次!” 上次她一个人赤手空拳面对五个东欧壮汉,若不是赵总横插一杠,下场可想而知,这次更面对劫匪想要对她做坏事时,对方又挺身而出了。 说的羞耻一点,她是一个警察,应该是保护人民财产与安全的那类人,而不是被保护者,可一个是在莫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