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餐台,我则注意到独自一人的尼德,便走过去打招呼。

“嘿,尼德!”

尼德转过身,灰蓝的眼睛与我相遇。

我们目光相接,我紧紧注视着尼德,似乎想通过眼神传递什么力量。

尼德的眼神渐渐变得模糊。

“尼德,你最怕的是什么?”我轻声问道,同时用英文重复了一遍。

“黑屋,吸血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