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修改的那个旋律。

“治安?”飞岩脸色凝重。

说了这两个字便沉默不语,静静地听着电话,最后瞥了一眼我,拿着电话离开了房间。

我再次摸了摸嘴角,痛得让我皱眉。

我走出办公室,走廊里空无一人。

想到“治安”二字,我赶紧拨通了汪治安的电话。

“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