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徒弟！杀了他们】

一道冰冷刺骨的女声传入了姜若虚的耳中。

“师父？”

姜若虚懵逼了，他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师父竟然让自己杀人？

【来不及和你说这么多了，你只需要知道天命者协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行了】

【我如今以灵魂体挣扎求生，记忆丧失一半，很多东西都忘了...但唯独没有忘记这该死的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