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着起身,静兰将靠枕为她垫在身后,她缓缓靠上,整个人显得苍白而又无力。

静兰的身子颤抖着,声音几乎夹杂着哭腔,她气愤不已道:“那夫人如今是巴不得老夫人您卧病在床,一直好不了。”

“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

整个侯府里,也就她院子里的人对她是忠心耿耿了,还有那侯府的秦管家。

秦管家今日又被她安排去外面寻找有关于小世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