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

然而下一秒,一股刺痛从身上袭来。

沈幼宜手中不知何时执针,隔着衣服,扎在了他的身上。

针扎在身上,痛感仿佛扩大了上千倍,宋聿珩的神志霎时就清醒了,刚刚的旖旎氛围也消失不见,取而代之的是满头大汗,和痛苦得暴起的青筋。

“怎么样,我这手法还不错吧,保证你在药效消失之前,不会有任何其他的想法。”沈幼宜拍了拍手,